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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就算是東方雄不說，衛宮也猜到了。

她既然敢三更半夜敲開自己的房間，質問自己，必然有底牌或者說是後手，否則東方雄不會如此信誓旦旦。

衛宮笑著問道：“你的後手和卓不凡有關，對吧。”

東方雄冷哼一聲，並未回答。

“你就不怕我降服你之後，再去吧卓不凡也降服了？”衛宮說道。

東方雄神色未變，語氣卻越發陰沉，“你果然控制了鐵心。”

衛宮不由啞然失笑，搖了搖頭說道：“你想多了，我控制了炎神，控制毒紫薇，控制了孽紅鸞，控制了那麼多拜火教徒，但卻從來都沒有控制過鐵心。”

東方雄一愣。

衛宮繼續說道：“別說是鐵心了，任何一個正道人士，我都沒有控制。”

東方雄半信半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衛宮，她覺得衛宮這樣的高手，應該不屑於跟自己說謊，但鐵心的態度卻……

猶豫了一會，東方雄問出了自己的心頭的疑惑。

衛宮說道：“南宮鐵心之所以頂撞你，是因為她知道我的身份，明白我的來歷，不希望你對我不敬，僅此而已。”

“你的身份？”東方雄心頭不由咯噔了一下。

“沒錯。”

東方雄想到對方不但可以頃刻之間擊敗炎神，更可以御風而行，姿態瀟灑，不似凡人，心頭頓時有了一絲絲猜測。

“你不是凡人？”

衛宮想了想，雖然他自認為自己是一個人類，但他確實不是普通的人類，平凡的人類，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我確實不是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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