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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西洛抬頭看他一眼。

永珍立即垂下頭。

明西洛上下打量他一眼：“你這一身脂粉味，去樓裡了？”

永珍再次跪下來：“皇上冤枉，微臣不敢，微臣……喝了點酒怕汙了皇上，燻了香料、又帶了香包。”怕皇上不信，急忙將身上的香料包拿出來放在地上，剛拿出來又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香料包上是‘盛世’字樣。

明西洛當沒看見。

永珍背脊發涼，皇……皇上信了沒有？他今天就是碰巧聽下面的人說起小風將軍和夫人，就順便打聽了一下，什麼都沒有打探出來，更沒有皇上不授意，便揣測皇上的大逆不道想法。

明西洛目光慢慢冷下來。

永珍想收香包的手立即停下：“屬下該死，屬下罪該萬死，屬下不該出去喝酒，更不該讓多雨替崗，屬下罪該萬死。”

明西洛合上書：“所以你今天忙到現在，什麼都沒做。”

“屬下……”

“就沒有摸清忠國夫人是不是與西北軍早有聯絡特意揭開了西北礦事；還是整件事情就是西北有心想借忠國夫人之口告訴朕什麼；更不知道西北與忠國夫人是不是早有聯絡？甚至沒有探查西北更深的用意，而是隻問了一些廢話！”

永珍立即傻住：這……

明西洛啪的一聲放下書。

永珍頓時心裡一顫。

“你好大的膽子！”

永珍立即磕頭認錯：“屬下罪該萬死，屬下思慮淺薄、屬下不堪大用，屬下死不足惜，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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