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季節添了點涼爽。
蕭時歆是在樓下小噴泉池旁邊找到人的。
那是一個風姿極佳的女人,不論在什麼時候都會把自己收拾的一絲不苟,若不是她坐在輪椅上,穿著病號服,誰都會以為這是哪家的闊小姐走累了找個地兒在休息。
不論是她那張除了眼角之外尋不見歲月痕跡的臉龐,還是她抬頭看天時那副歲月安好的安然,都似是一副嫻靜的美人圖。
因為疾病的折磨,她瘦了許多,偏偏那瘦更削出了她的風骨,儘管身形羸弱,卻始終有一股難言的氣力支撐著她,讓她連坐姿都顯出端莊,脊樑挺拔。
就連瘦,她都瘦出了一副理所應當的氣勢來,任誰也不會、更不敢在她清醒時將她當成病人。
也沒人能想出到底要是怎麼樣的男人才能征服這個女人。
蕭時歆在遠處靜靜看著。
她身上有著與那女人如出一轍的傲氣,從小時候開始,她就沒什麼朋友,也沒人敢欺負她。
她的出身,她的家世,註定了她要走與尋常人不一樣的路。
可是這一脈相承的氣,卻讓她行走的前路上,沒有任何人敢靠近。
像是叢染了血的荊棘,在烈日、暴雪、疾風中巋然不動,也不需要任何力量的遮擋,獨自生長,獨自殺敵,也獨自……枯萎。
從頭到尾,都是一個人的綻放,將全世界都擋在門外。
偶爾有哪隻傻乎乎的荊棘鳥看到了它的魅力,不顧一切地撞了上來,也只能在成全了自己的歌喉之後,逐漸凋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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