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面善，但是她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直到影片落幕，她也沒能想起來。

“怎麼樣？是不是很棒？”費老此刻紅光滿面，帶著說不出的得意。

這部《執杖天涯》，是費老最喜愛的作品之一，他已經重看了無數遍，卻總是百看不厭。

“爺爺，那位女俠，是明嵐老師飾演的嗎？”費小小此刻也坐在了後排。

她其實對她爺爺的老片子並不感興趣，但剛剛進來偷看小晴暖和小雪寧時，無意中看了一眼，就被牢牢吸引住了，以至於坐在後排，一直看到電影結束，還有些意猶未盡。

向南安靜地坐在原位，聽到母親的名字，他微微牽了牽嘴角，心中卻流淌過幾分傷感和痛楚。

“爸爸。”突然，有一隻小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向南側過頭，就見女兒仰頭望著他，稚嫩的小童音軟軟地問道：“那是奶奶嗎？”

男人柔柔一笑，掩飾住了心底所有的負面情緒，他說道：“是啊，那是奶奶年輕的時候，是不是很漂亮？”

“嗯，超級漂亮。”小晴暖扭頭望著大螢幕，那上面還在滾動著幕後工作人員的名單。

她想起了記憶裡那張佈滿皺紋，卻溫柔和藹的臉，奶奶說話總是柔柔的，臉上也總掛著可親的笑，跟電影裡的紅衣俠女，簡直完全是兩個人。

她此時隱約有些明白，奶奶說的，真正的演員，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了。

***

隨後，他們又聽了音樂會。由於時間的關係，費老很大方地將所有的帶子都借給了秦雪寧，終於換來了她一個感激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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