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說過立刻就娶她,或一二年,或三四年,待風頭過了,自無人再議論。”
傅寒江立住腳:“好,那你倒是說說,秦家憑什麼為你等這麼久,她又為何非嫁你不可?你喜歡她,她卻根本不認識你,說來不過是叔嫂私通罷了!”
此話卻驟然戳中傅重洲心中隱痛,只見他忽然笑了笑,笑中滿是譏誚:
“大哥說哪裡話,我不就是叔嫂私通才生下來的孽種嗎?!”
傅寒江頓時大怒,喝道:“住口!”
原本他不管是陳述繡雲如何算計他也好,還是提到弟弟玷汙新婚妻子也罷,旁人早已氣怒交加的事,他卻是巋然不動,彷彿情緒永遠沒有擾動一般,此時卻滿面寒霜,連手都氣得抖了起來。
又看弟弟跪在哪裡,眉眼間都是鬱色,那倔強冷硬的模樣,一如幼時。傅寒江又氣又愧,冷喝道:“給我跪著!跪不足五個時辰不許起來!”
說罷拂袖而去。
這一跪,果然從清晨跪到午間,又從午間跪到黃昏。那邊廂秦霜早已悠悠醒轉,睜開眼時見枕畔無人,憶起昨晚的旖旎纏綿,既甜蜜,心中又有淡淡失落。
一時丫頭們忙上來服侍她梳洗穿衣,因傅家兄弟父母雙亡,她沒有公婆要伺候,便道:“大爺呢,可用過早飯不曾?”
丫頭道:“大爺才打發人來,說是衙門裡有事,需得立時過去,請奶奶在家中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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