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我任期將滿,還能不能繼續做這鹽政使都未可知。”
玉姝聽他話中似有未盡之意,忙道:“爹爹的意思,莫非是……”
程海嘆道:“今上的身體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今上素來羸弱,雖說是春秋正盛的年紀,恐怕……我兒也知,一朝天子一朝臣,為父在這鹽運的位置上坐了三任,不知多少人眼紅,早些退下來也好,反倒是幸事。”
言罷不欲令女兒憂心,又忙說些瑣事,待衣食住行全都叮囑到了,程海又道:
“我已託付了蕭先生照拂你,他雖年輕,最是妥當不過的。你但有為難之事,就叫林嬤嬤遞話給他,旁人尤可,他定是信得過的那個。”
玉姝素知父親對自己這位西席極為推崇信任,也不以為異。況她自己亦十分敬佩蕭璟的學識,二人教學相長年餘,雖從未見過他樣貌,心中亦是與他親近的。
當下點頭應了,程海沉吟片刻:“還有最要緊的那件事,萬萬不可教旁人知曉。”
聞言,玉姝不由臉色一熱:“爹爹放心,女兒知道分寸。那藥也是貼身放著,凌波每日都會查驗的。”
程海方笑了一笑,父女倆又說些臨別之語,直到夜已深了丫鬟來催二人歇息,玉姝方才辭出去。
到得次日,玉姝拜別慈父,自然又是一番依依不捨。正是初春,運河上水勢和緩,船行得不快不慢,沿岸風景雖稍嫌單調些,但玉姝從未離開過江南,每日在丫鬟奶孃的陪侍下賞些春景,倒把那離情別緒稍減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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