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堅守了十幾年的規矩。
這令人有種深切的無奈和挫敗感。
尤其是面對空無一人的酒吧時, 這種挫敗感更是愈發強烈。
他們甚至開始自我懷疑, 南橋到底還能不能再活過來了?
甚至連陳知予都開始懷疑,她這麼多年的堅守,到底有沒有意義?哥哥將南橋交給她的時候, 南橋還是生機勃勃金玉滿堂,結果讓她領導了幾年之後,竟然變成了這種半死不活的熊樣,是不是她的能力有問題?是不是她把南橋害死了?
她是不是辜負了哥哥信任?
她為什麼連哥哥的廟宇都守護不好呢?
就在陳孔雀這輩子第一次陷入深切的自我懷疑中的時候,南橋的大門忽然被推開了,是季疏白來了,他的手上還拿著一個裝檔案用的牛皮紙袋。
南橋重新開業第一天,按理說他應該早點到,但是今天下午忽然開了個高層會議,一直開到了晚上七點,他走不開身,所以才沒能第一時間來南橋。
一走進南橋的大門,季疏白就感覺到了一股死氣沉沉的氣息。
四個人,沒有一個人有活力。
陳知予正坐在他經常坐的那個位置上盯著窗外發呆;加菲貓坐在吧檯後,抱著胳膊發呆;小紅坐在酒吧西邊的某張沙發卡座上,扣著手指頭髮呆;小王抱著吉他坐在演唱臺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掃著琴絃,低沉鏗鏘的琴聲,無形中增添了傷感與悲涼的氣氛。
季疏白哭笑不得,隨後大步朝著大廳中央的某張長桌走了過去,不容置疑道:“開會。”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