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酒吧,還想讓我哄你?憑什麼?我又不欠你的!”
這個沒心沒肺的混蛋!
季疏白幾乎要被她氣死了,近乎咬牙切齒地回道:“那就明天物業見,公事公辦。”
公事公辦?
你現在躺在我的床上,還要跟我公事公辦?
陳知予的心頭猛然竄出來了一股火,翻身瞪著他:“你要是敢拆了我的酒吧,我就拆了你!”
季疏白麵不改色,淡淡地、狠狠地啟唇:“隨時恭候。”
陳知予:“……”
氣炸了,快被氣炸了!
她感覺自己被挑釁了。
並且是越想越氣。
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氣急之下,她直接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死死地摁住了他的肩膀,一口咬住了他的唇,猖獗又狂妄地吻了起來。
她今天晚上,要榨/幹他!
……
第二天早上,陳知予差點沒起來床。
她本計劃著八點起床,九點去物業,結果早上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
枕畔早就沒人了。
腰痠背疼,牽一髮而動全身的那種痠疼。
陳知予狠狠地錘了下床,罵了句:“混蛋!”然後艱難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行動困難地套上睡裙後,她掀開了被子,慢騰騰地下了床,一步步地挪出了臥室。
季疏白已經走了,屋子裡面空蕩蕩的。
走出房間後,陳知予沒有立即去衛生間,而是先去了餐廳,心頭帶著些難以抑制的期待,原本慢騰騰的步伐不由自主的急切了起來。
她已經兩個月沒吃他做得早飯了,也不知道今天他會不會給她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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