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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啟榮有一瞬間的心慌，但他的粉絲很給力。

“你有S洲的朋友？小姑娘別吹大牛了，你連S洲是什麼都不知道吧？”

“小姑娘，說謊話前先打打草稿，這樣可信度才更高。”

“你說你認識S洲的人，那我還說我是世界首富呢！”

嘲諷的聲音紛紛刺過來，姜沫依舊面不改色。

顧佑見此情景，終於忍不住出聲：“刁大師，我之前覺得對不起您，一直避著您，但這絕不是你打壓我的理由！我妹妹也只是實話實說，明眼人都能看出你這幾年的作品沒什麼長進，你諷刺我沒實力，但我並不這麼覺得。”

刁啟榮一看顧佑竟然敢反駁他了，也氣得有點上頭。

“你有什麼實力？就憑你開的那幾場畫展？在我看來，那不過就是小孩子過家家，忽悠外行人的！”

顧佑垂在身側的手已然捏緊。

他真的受夠刁啟榮的刁難了。

姜沫看了顧佑一眼，輕笑著出聲，委婉提醒：“刁大師，顧佑上一幅畫還在拍賣場賣出了六百萬的高價呢！”

刁啟榮更激動了，“那分明是在騙錢！一副垃圾畫，根本值不了那麼多錢！”

聽到這裡，顧佑終於忍無可忍，“你憑什麼說我在騙錢？每一幅畫都是作者的心血，你作為一位繪畫大師，幾次三番地貶低我的作品，你的素養呢？”

“這跟素養沒關係，在我看來，你的畫就跟垃圾沒什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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