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寇顱作盔血作甲,劍走三尺止鬼哭的鐵血將軍葉承臺啊!
牧殷殷終究是聽不明白長安城裡的爾慮我詐,但葉承臺既然做了決定,夫唱婦隨,豈能有他?
於是,她輕輕的點了點頭,終是將自己的頭緩緩的靠到了葉承臺的懷中。
徐寒猶如沒事人一般回到了自己在寧國侯府中的居所。
夜色漸晚,暮色落下。
徐寒驅走了那些被葉承臺派來侍奉他的僕人,獨自一人立於院落之中。
黑貓在一旁追趕著秋日裡院子中的落葉,一雙眸子瞪得渾圓,似乎無論在什麼時候,它都始終對這個世界保持著滿滿的好奇。
叮。
一聲劍鳴在那時升起,那把滄海流留下的名為刑天的劍被徐寒握在了手中。
他漆黑的眸子映著猩紅色的劍身,似乎也蒙上了一道淡淡的血色。
喝!
伴隨著他的一聲輕呼,他的身子豁然動了起來。
一道道凌冽的劍招自他手中揮出,劍招並不玄妙,只是尋常諸如刺、劈、掛、撩之類的招式,但每一式徐寒都做得極為認真,並未因為招式的簡單便有所懈怠。
因為體內經脈的緣故,即使體內已經種下了大衍劍種,徐寒依然無法修煉這天下頂尖的劍訣,但這天下劍法,無論如何玄妙高深,但終究是脫胎於這看似簡單的一刺一劈之中。徐寒自知即使他能夠順利的修補好經脈,但比起尋常修士來說,他的起步也晚了太多,而現在的每一次練劍,雖然看似收效甚微,但卻好過虛度光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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