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半路殺出了一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徐寒,竟然收得如此美嬌娘。
諸人豔羨的同時,卻也無可奈何。
畢竟葉承臺給諸人的是通知,而非商榷,無論心底如何遺憾,卻也只能笑臉相迎。
只是徐寒一直居於府內,在城中又無認識之人,端是無從知曉,以致於這個訊息,他竟是最後一個知曉的。
想到這裡,徐寒有些木楞的轉過了頭,看向坐在主座上的葉承臺,臉上的神色端是精彩無比,筆墨難言。
葉承臺卻是對徐寒質疑的目光視而不見,而是笑著朝著周遭的賓客們舉杯慶賀,似乎是真的在為自己的女兒尋到了一位如意郎君而感到高興一般。
那時的徐寒看向葉承臺的眼睛漸漸眯了起來。
他大抵已經猜到了葉承臺的心思。
寧國侯說好聽是一位侯爺,說難聽卻只是一個徒有虛名的京城顯貴。
葉紅箋入玲瓏閣之事,將本想明哲保身的他推到了風口浪尖,萬般無奈之下,選擇了登上天策府的戰車。
但他卻並不滿足只是做一枚棋子。
他想要將寧國侯府或者說他的女兒葉紅箋送入天策府一方的權利中心,以此確保自己女兒能夠在即將到來的天策府與長夜司之爭中處於相對安全的地位,至少不做一枚隨時可能被丟棄的棋子。
而徐寒。
這個天策府夫子的弟子,在葉承臺看來無疑是做到這一點最快的捷徑。
所以,也才有了方才那一處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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