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靖說道：“鍾老，你是我長輩，又是我上司，隨便你怎麼稱呼，我都不會在意。”

鍾老點頭：“嗯，藍總沒有看錯人，你是個可塑之才。哦，我們坐下來聊吧。”

“好的，鍾老，你請坐。”陳靖很有禮貌說。

鍾老微笑，慢慢在椅子上坐下，開啟抽屜問陳靖要不要抽菸。

陳靖搖頭：“鍾老，我還沒有學會呢。”

“哦，沒學會可以學，我教你怎麼樣？”

“抱歉，鍾老，我學不會。”

“抽菸都學不會，不至於吧。”

“真的，鍾老，我真的不會抽菸。”

“既然如此，我不勉強。”

鍾老說到這裡，自己點燃一支菸吸了起來。

陳靖來夢蝴蝶工作了這麼久，好像還是第一次看見鍾老吸菸。愣愣地看著他，不知道說什麼好。觀察鍾老吸菸的姿勢，絕對是個老菸民了。抽菸的歷史至少十年以上。陳靖的父親就是老菸民。已經抽將近三十年了。十五歲的時候就學會抽菸了。對此陳靖十分清楚。

鍾老說道：“香菸這東西說它不好，還真是不好。要說它好還真是好。上廁所的時候可以掩蓋異味。”

陳靖開玩笑說：“那，抽菸的人上廁所的時候抽菸，豈不是連臭味一起吸進去了。”

鍾老聽他這麼說，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鼻水都隨著噴嚏溜出來了。

陳靖不忍睹之，把頭轉向一邊看著雪白的牆壁。

鍾老不好意思，老臉瞬間緋紅起來，掐滅手裡的菸頭，從抽屜裡拿出紙巾擦去鼻水說道：“小陳，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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