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陰王,你說什麼?”劉玄從書案後長身而起,雙目之中瞬間閃出兩道寒光。
“半個月之前,邳彤將整個和成郡獻給了劉秀,劉秀在曲陽以大司馬身份開府建牙,馮異、嚴光、銚期等人,皆以主公稱之!”李秩向後退了半步,小心翼翼地低聲重複。
“該殺!”劉玄抓起手邊的硯臺,狠狠丟了下去。
硯臺四分五裂,泚陽王王匡,宜城王王鳳,鄧王王常,陰平王陳牧,淮陽王張卯等人,眉頭皺了皺,紛紛後退躲避。
皇帝的脾氣越來越大了,自從遷都到洛陽之後,動輒就會降罪於人。而除了尚書令謝躬、左大司馬朱鮪和丞相李松三人之外,誰在他發怒時,都沒勇氣直言相勸。
昨日,燕王劉慶只不過小聲說了一句“聖明天子息怒”,就被他曲解為“發怒的天子不聖明”,直接奪了封爵,打發回老家種地自省。而今天,他的怒火更盛於昨日,大夥如果不想馬上造反的話,誰也沒必要主動去觸他的黴頭。
“舞陰王,你不是說真定王可以幫忙麼?真定王呢,他到底幹什麼去了?”劉玄遲遲找不到發洩物件,乾脆再度將目光轉向李秩。
收拾別人,他都多少有些投鼠忌器。但收拾李秩,卻沒任何危險。首先,李秩的性命是他保下來的,欠了他一個天大的人情。其次,李秩是靠出賣劉縯才得到他的賞識,在群臣之中找不到任何朋友,哪怕受了冤枉,也不會有人為其叫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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