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麼簡單。

“好的還是壞的？”

“有好有壞，”徐靜嘉頓了一下，“對於你來說，應該是好的，對於我，有點壞。”

宋琳眨了眨眼睛：“你要不要睡會？”

“我腦子沒問題。”

“叫你少看點書，你自己聽聽，這話你能聽懂嗎？”宋琳抽了徐靜嘉的書，把徐靜嘉按回了被子裡。

徐靜嘉看著宋琳，任由宋琳給她掖被子：“我好得差不多了，你忙你的。”

“趕我？”

“沒有。”

“知道你膩，等你好了，我就不在你眼前晃了。”

“我不膩。”徐靜嘉說道。

算了，以後的事情又能怎麼樣？走一步看一步吧。晚上睡覺，半夜醒來有點口渴，徐靜嘉翻了一下身子。

“宋琳？”徐靜嘉有點不確定，總覺得宋琳沒睡。宋琳好像在看她，雖然房間有點黑，但她就是有這樣的感覺。

“啊？”宋琳果然沒睡，聲音有點沙啞，“你要喝水嗎？”

給徐靜嘉餵了水，徐靜嘉揪住了宋琳的衣袖。宋琳弓著身子，徐靜嘉才摸到宋琳溼溼的臉。

明明身體在轉好，卻感覺宋琳越來越恍惚，看上去十分的低落。徐靜嘉讓宋琳上了她的床，宋琳靠在了她的懷裡。

“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出院了。”徐靜嘉說道。

“睡吧。”宋琳揪著徐靜嘉的衣服。

“嗯。”徐靜嘉頓了一下，“跟病人待在一起，心情確實不會好到哪裡去。”

“沒有，我就是愛哭，快睡吧小徐。”宋琳親了一下徐靜嘉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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