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懷東白了這傢伙一眼,卻見他行若無事。大家都一個窩棚裡擠著,四處透風,倒也沒人說什麼。沒過多久,這兄弟昂起頭,挺起胸,擺出了姿勢。片刻間又是悠長的聲響傳來。
另一位兄弟打趣的說道:“今天這都第幾幾個了。你就不能憋住,好歹暖暖肚子。”
吟唱完的兄弟氣哼哼說道:“要是能憋住,俺也憋住。這特麼憋不住哇!再說,響屁不臭,不用擔心。”
這話說完,縮在各自破棉被裡的兄弟稍微有了點活力,有人嘆道:“別說響屁不臭,現在每天都給咱們吃些啥啊!別說放的屁不臭,拉的都跟羊屎蛋一樣。連個臭味都沒有!”
雖然把便溺與吃飯聯絡在一起不合適,然而沒人在意這些。大夥的憤怒都針對此時的伙食。在河南的時候,便是吃不太飽,也沒整天捱餓。
眾人到了京城這裡,住的是城南這邊的臨時營地。當官的住在房子裡,當兵的就擠在臨時搭建的窩棚之中。外頭下著雪,大夥又冷又餓,真的是動都不想動。如果不是被迫巡邏與吃飯,真的是一步都不想出破棉被。
抱怨聲並沒有持續太久。大夥不僅沒有力氣抱怨,其實也不知道該抱怨誰。
在河南的時候還能罵霍崇,恨山東人。此時綠營在遠離山東的京城之外,再罵霍崇就顯得太奇怪。可不罵霍崇同樣很奇怪。
如果所有的罪魁禍首不是霍崇,那又該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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