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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羅寒父親的回來，一家人其樂融融地補上了一桌團圓飯。飯後羅寒去叔伯兄弟家拜訪了一趟，又去曾經的學校走了一圈。

走在熟悉的地方，羅寒絮絮叨叨地著曾經在這些地方經過的各種事情，陪同著羅寒的柳輕語突然道：“你好像突然變得很感性，這些發生了什麼？”

羅寒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突然覺得自己以前太自大了，以為一切盡在掌握。其實很多時候，真的是身不由己，不定哪就回不來了，趁著有機會，想多珍藏一點回憶。”

“你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不然不會突然有這種想法。”柳輕語堅持：“以前你很樂觀。”

羅寒沉默了一會兒，幽幽道：“我女朋友死了，如果我沒有突發奇想陷入意外，她不會死的。”

柳輕語默然。

“在那之前，我一直覺得給彼此一些空間，自由自在多好，可到了失去的時候，我才後悔當初為什麼沒能多陪她一些時間？”

“節哀順變。”柳輕語只能乾巴巴地出這一句沒什麼價值的話來安慰羅寒。

羅寒笑了笑，搖頭：“哀早就過了，或許是這段感情我付出得不夠，沒幾我的心裡就只剩下遺憾了。我是不是很渣？”

“不，你只是看得太明白了。我想她在有靈，也不希望你一直為她悲痛自責。”

羅寒看向空，卻是問道：“上還有我們這種饒位置嗎？平白無故的，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憑什麼讓我們去享受那樣的生活？就算去了，恐怕也只是被奴役使喚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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