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令自己睡了個飽覺,還是該怪那惱人的怪夢亂了自己的心。
痴痴地出了一會兒神,景硯實在無心睡眠,又躺不住,索性起身。
秉筆、侍墨都是經年侍候慣了她的。景硯既然起身,她們自然一水兒地侍奉下來,更衣,盥洗,梳妝……
既是尋常日子,景硯又懶懶的,她便只著了半舊的衣裙,令侍女隨意地挽了髮髻,依舊怔怔地呆坐在鏡前。
秉筆和侍墨的手法都是利落的,今日太后的裝扮又不費事,是以兩個人很快便打點好了一切,卻突然發現太后不知何時起痴然地凝著梳妝鏡出起神來。
二人初時不解,待得覺察到梳妝鏡側對著帳門,但凡帳簾有動靜,都可以從中看到。
二人會意,心中偷笑,卻也不敢表現出來,只恭恭敬敬地侍立在側,體貼地為太后留出了鏡中的空間。
景硯出了一會兒神,心裡依舊是空落落的。之前,她從沒覺得那扇帳簾如此厚重而寂寞,為什麼,就沒有人挑起它呢?
難道無論是誰挑起那扇帳簾,自己都滿懷期待嗎?
腦中盤旋著這個問題的一瞬,景硯的面龐不爭氣地紅了:她是在期待宇文睿的出現嗎?
景硯不肯欺騙自己的心。期待就是期待,思念宇文睿就是思念宇文睿。
景硯動心過,愛過,她知道思念一個人、在意一個人是怎樣的感覺。只是,這等話,她是絕不會說與宇文睿聽的,因為那隻會讓宇文睿更加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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