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自己,豈不危矣?
“宇文承吉現在何處?”既知宇文承吉當年是詐死,景硯便乾脆跳過,直奔主題。
柯震搖頭道:“小人不知。當日王爺囑我二人定要在小主人身邊保護她的安全,我們不敢離開京師……”
說著,他虎目含淚:“求太后成全我們二人,允我們在小主人身邊侍奉!”
景硯動容於他的忠義,道:“此事再議。那藥婆婆的來歷,你可還知道什麼?”
柯震想不出了。鄭寶接道:“小人曾聽宇文承吉的手下稱她‘如意’,不知是不是她的名字。”
如意?
景硯心思電轉,突地想起記憶深處的某段往事,簡直難以置信——
若‘如意’是藥婆婆的閨名,她是醫道高手,她嗚嗚哭著抱著自己的胳膊,喚著母親的名字……
“你們可知道她姓什麼?”景硯急問道。
二人均都茫然搖頭。
這女子的身份,如果當真如自己所想,那是必定要讓母后見見的。
即使被太皇太后禁足,即使這些年來因為先帝、因為無憂,太皇太后對自己的成見極深,捫心自問,景硯對太皇太后著實恨不起來。因為,她想象不出,如果自己處在太皇太后的處境之下,會不會比她更恨自己這個角色。畢竟,母后和自己故去的母親曾有過那樣的恩怨情仇;畢竟,自己奪走了她唯一的女兒的情,如今又佔據了無憂的心。
母后剛強了一輩子,可越是剛強的人,其實內心是越柔軟的,他們只是把自己柔軟的內心用堅硬的殼緊緊裹住了。母后內心尚存的些些柔軟,如今,還會為誰而駐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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