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那吞心蝕骨的痛,如今,那人,還想讓自己再經歷一番嗎?
憑什麼?憑什麼她可以這麼自以為是地丟下自己?
就因為,景硯,大周的太后,先帝的妻子,不能愛她?
就因為,她宇文睿,大周的天子,先帝的繼任者,為了證明,自己不遜於先帝?
她心中想著不遜於先帝,還自以為考慮周全地留下什麼“傳位詔書”?
她敢這樣,難道不是依仗著自己的在乎?甚至,依仗著自己奪了她的處|子之身?
景硯冷笑。
無憂啊無憂,你想同先帝比什麼?就算你奪下北鄭又如何?就算你統一了天下又如何?就算是……你同先帝一般,身隕於親征路上,又如何?
終究,她還是你的姐姐;終究,沒有她當年傳位,又怎會有如今的你?
可是,再恨鐵不成鋼,一想到“身隕”兩個字,景硯還是心痛得難受。
情之一字,並不是說“我不愛你”,便不愛了的。
雲素君看著景硯變幻的神色,很有些不知所措。
太后像是完全陷入到了自己的世界中,雲素君插足不進。這樣的太后,讓她覺得,很陌生。
幸好,侍女的稟報替雲素君解了圍。
“何事?”景硯回過神來。
“芷蘭軒那兒,傳來訊息,”侍墨擔心地窺了景硯一眼,見太后神情還算平靜,才道,“說是餘小姑娘……不見了。”
景硯手一抖,險些將手中的聖旨掉落在地——
這倒好,傳位詔書還沒如何呢,儲君先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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