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了?當年,你是怎麼回答哀家的!”
景硯一滯。
太皇太后自顧自喝道:“你跟哀家裝糊塗!當年……當年你也是這麼跪在哀家的面前。哀家問你可知罪,你也是對哀家說‘太后說有罪,便是有罪’!哀家那時問你同哲兒是什麼關係,你就跟哀家沉默!跟哀家裝糊塗!你真當哀家糊塗了嗎!哀家當年不糊塗,如今也沒老得糊塗了!”
景硯始終微垂著頭,不言語,更不分辯,唯有殿內金磚上被砸上的一簇簇水點兒,暴露了她此刻的情愫。
“哀家沒糊塗!哀家看得清你當年的伎倆!你把什麼都推給了哲兒,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承擔……你在背後攛掇,卻讓哲兒去出頭求哀家娶你進門!可憐哀家的哲兒!被你這狐媚子蒙了心!竟為了娶你進門,不惜同哀家甩臉子、放狠話!哀家含辛茹苦教養她長大成人,又耗盡心血扶她登上尊位,她竟然……竟然為了你那般對哀家!”
太皇太后說著,不由得想起宇文哲當年同自己爭執的種種,又想到白髮人送黑髮人,唯一的女兒已經是陰陽相隔,不禁淚流滿面。
景硯聽得心痛如刀絞一般。不止是因為太皇太后提及了先帝,更是因為對方斥自己為“狐媚子”!她從小到大,素以博聞強識、端莊素雅而聞名,如今,她的親姨母竟然這般說她!
可是,她卻不能反駁,一如她十三年前面對眼前這人的質問,只能選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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