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用跟前兩天拍早起的戲一樣起得很早。
舒樂跟她相互抱著, 兩人睡到十點多才醒來, 然後洗漱了收拾了一番後, 準備出門吃飯。
祁斯喬拿上自己的口罩和帽子,檢查了一下包裡的東西有沒有漏掉什麼沒帶, 轉而看著在沙發上“癱”著的舒樂,挑了下眉, 說:“等下小王就把車開到酒店了。”
舒樂正閉著眼睛, 雙手握成拳頭抵在自己的腰後, 疏解著酸意。
聞言她掀了掀眼皮,有氣無力的樣子。
“我…”她頓了頓, “我腰還是酸。”
祁斯喬摸了摸鼻子, 把東西又全部放下,然後邁步走過去,她蹲下來, 望著舒樂的臉,用鼻音“嗯…”了好幾秒, “那, 我們就不出門吃飯了, 我讓小王給我們買了送過來。”
舒樂本來這幾天奔波的就不少,昨天下午又親又抱了很久,腰就有點酸。
結果晚上祁斯喬還……
舒樂臉沒忍住地泛了粉色,還真被祁斯喬說中了,她越活越回去了, 現在就想一下昨晚的旖旎的空氣中全是情/色因子的畫面都會有點害羞。
祁斯喬把手伸出來,然後按在舒樂腿上,關心地問:“腿呢?是不是也酸?”
“有點。”
祁斯喬滿臉笑容,她一邊給舒樂捏著小腿一邊搖頭輕嘆:“唉,舒老師。”
舒樂把手挪到了身前放著,她問:“怎麼了?”
“你平時太缺乏鍛鍊了。”
“……”她鍛鍊時間本就不多。
“不過,你昨天要是說了你本來就有點腰痠,我一定放過過你了。”
舒樂抓住她的手,眉峰微挑,一臉不信的樣子,她說:“我不信。”
“嗯!”祁斯喬重重地點了下頭,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你不信是對的。”她另一隻手撐著,微微站起來了一些,對準舒樂的唇,又吻了下去。
和心愛的人做/愛做的事情,是怎麼也不會覺得疲憊的。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一個下午一個晚上就又過去了。
舒樂回雲城仍然是買的動車票,要坐四個多小時,舒媽媽給舒樂定的時間是在晚上七點之前回到家,於是舒樂定了下午一點半的票。
祁斯喬還縮在她懷裡熟睡著,睡衣在昨晚已經被舒樂親手脫下了,她現在胸前腹部背後都有舒樂留下的痕跡。
反正,拍戲又不是穿衣服,不吻露在外面的地方就好了。
舒樂手覆在祁斯喬的光滑的後背上,她手往上,摸到了祁斯喬的形狀漂亮的蝴蝶骨。
舒樂下巴在祁斯喬的額頭上點了點,她湊近祁斯喬地耳朵,說:“我要起床了。”
“嗯…”祁斯喬回答的有點迷糊。
舒樂想了想,乾脆輕輕地一口咬住對方的軟軟的耳垂,沒兩秒就放開了。
因為祁斯喬已經醒了,她張著眼睛,對著舒樂眨了眨眼睛。
“你咬我。”
“嗯啊。”舒樂放開她,坐起來,側著頭看著祁斯喬,“不然你才不會這麼快醒來。”
耳垂是很多人的敏/感/點,祁斯喬也不例外,她以前都不讓人捏啊碰的,直到和舒樂在一起,她才任由舒樂去了。
祁斯喬把手臂放在自己的額頭上,看著舒樂。
舒樂也沒穿衣服,她的烏黑亮麗的頭髮自然垂下,遮住了一部分的風景,但腰窩和纖腰一覽無餘,上面還有些她之前留下的青紫的印記。
舒樂扯過一邊的睡衣,蓋在了自己背上,然後站起來,光著長腿走到了行李箱旁邊,彎腰取了要換的內衣和衣服褲子,重新回到了床上。
祁斯喬看著她的動作,悶著聲音笑了笑,接著慨嘆:“我在亓城的時候,讓你給我係扣,你那時候反應太‘粗暴’了。”
舒樂又把睡衣放下來,接著套上內衣,她轉頭看了眼祁斯喬,自己也跟著笑了下:“那樣才是正確示範。”
“嘁。”
祁斯喬索性坐了起來,她把舒樂的頭髮往前,然後拉過內衣的扣子,給舒樂繫上了。
她從後面把舒樂摟著,下巴擱在舒樂的肩上,臉色突然地灰暗了,也不說話,就這麼安靜地摟著舒樂。
舒樂也沒有再動,就算祁斯喬的溫熱的身體正貼著她,但她心裡也沒有一絲綺唸了。
只有……即將分別帶來的憂愁。
祁斯喬將舒樂越摟越緊,過了會兒,她帶著一絲哭腔,問:“阿姨讓你回去做什麼啊?”
舒樂搖了搖頭:“不知道呢,沒問。”
“不會是叫你回去相親吧?”
“那是我爸說的,但上次我就跟他又冷戰了,這陣子已經沒有再聯絡了。”
“那……”祁斯喬的眼睫毛上已經沾了眼淚,她鼻尖都紅了,她深呼吸了下,又問,“能不能不回去?”
她說:“為我留下來…等到收假那天再回去。”
她實在是捨不得舒樂,每次分離,都好像要抽光她身上的所有的力氣一樣。
房間裡開了溫度適中的空調,她們就算光著也不覺得冷。
舒樂垂了垂頭,看著祁斯喬環在自己身前的白嫩的手臂。
她把手蓋在上面,說:“不行…”
“嗯。”祁斯喬聲音淡淡的,帶著點鼻音。
“欣寧有跟你說,我之前消失過一年的,對吧。”她不是詢問的語氣,也不等祁斯喬回答,她說,“就是去年。”
“我媽她出了點事。”
祁斯喬眼睛驟然睜大了,她緊張地問:“阿姨怎麼了?”
“有點抑鬱了。”舒樂說,“高要求我不準離開她,要她能夠叫我名字,我就出現。”
祁斯喬安靜地聽著。
“她是我媽,跟我爸離婚後我就跟著她,我最親的親人就是她。”舒樂說,“我把精力幾乎都放在了照顧她身上,雖然期間炸/過廚房,摔過碗,連飯都不能給她做出一頓好的。”說到這裡,舒樂輕輕笑了聲,聲音聽起來有點淒涼。
在那一年時間裡,舒樂除此之外的精力,還放在了追星這條路上。
她壓力很大,自己又無處發洩,就只能上網看看祁斯喬的訊息從而減輕一些。
而事實證明,這真的有用。
舒樂沒工夫跟別人交流,索性就斷了自己的跟三次元朋友的聯絡,然後只是專注著電腦,為祁斯喬剪影片等等。
那些日日夜夜裡,舒樂覺得自己都快魔怔了。
祁斯喬放開舒樂,她掀開被子,下了床。
她邊穿衣服邊說:“我送你。”
她覺得自己剛剛那句“為我留下來”過分了,對方是舒樂的親人,而且還是最親的那個。
自己在想念舒樂的同時,舒樂媽媽肯定也在思念著舒樂,要舒樂回去肯定是有理由的。
她剛剛那句話,太自私了,也沒考慮到舒樂的感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