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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天生確實沒有要羞辱北冥有羽的意思，但最後那一句卻也不是無的放矢，而是在試探對方。

只可惜從結果來看，他並沒有得到太多自己想要的情報。

不過，這種事情顯然沒必要跟江採菱細說就是了。

謝天生回到大廳，發現葛辭已經離開了，只有趙洞庭還坐在那裡，悠閒地喝著手上的靈茶。

“怎麼樣？”

趙洞庭好像早就知道了什麼，放下茶盞，對著走過來的謝天生問道。

“只能說不確定，如果真是他的話，這暴露的也太過明顯了。”

謝天生搖頭回了一句，隨後皺了皺眉，道：“而且對方提出的理由也很充分，實在是找不到什麼破綻。”

說罷，他便將北冥有羽為龐燭報仇，想要跟自己合作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

趙洞庭聽完，不禁點了點頭，沉吟道：“這個理由確實很完美，但既然連你都找不到破綻，就已經說明有問題了。”

“哈！”

謝天生輕笑了一聲，道，“所以我才說不確定，不是麼？”

趙洞庭聞言，也不由露出了一絲微笑的表情，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聞滄月這番佈局真的就只是為了開啟封神榜，單純提升整體人族的氣運，根本就沒有其他企圖呢？”

謝天生反問道：“你信麼？”

“你這樣問，我當然只能選擇不信了。”

趙洞庭聳了聳肩膀，接著說道，“但是信也好，不信也罷，這件事情終究還是要交給聞滄月來頭疼，對我們的影響並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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