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他們有最相似的身世經歷,他們是最能與對方感同身受的人,而如今的酸苦也只能他們兩個共享。
姜善回了白米街,福康福泰都在,三秋也在,見姜善一身落魄的回來,忙都迎上來。
姜善擺擺手,坐下來。他收斂了情緒,問三秋:“我叫你查的事查清楚了沒有?”
三秋道:“查到一個叫應飛英的人身上,但是···”三秋猶豫片刻道:“這件事陛下交給了錦衣衛。”
錦衣衛新任指揮使是端獻親自指派的。
姜善沒說什麼,問道:“應飛英是什麼人?”
“禮部的一個員外郎,是今年新上任的,還很年輕。”
說到這裡,姜善忽然想起來一個人,當日朝堂之上,問他是否應該立嗣的,也是一個年輕人。
三秋繼續道:“這個應飛英是在之前大換血的時候新換上去的,很有能力的一個人,與上峰和下屬都處的很好。他與尚意誠並無仇怨。”
應飛英是端獻提拔上來的人,卻已經在設局離間姜善和端獻。果然,不管是年輕的臣子還是年老的臣子,只要是臣子,本身就屬於文官集團,天然就同君權相抗衡。
姜善閉了閉眼,“去請這位應大人,我要見見他。”
“是。”三秋領命下去了。
不多時,三秋帶著人回來。應飛英穿著一身道袍,拎著一個布帆,上書大字,陰陽五行,周易八卦,看相解字,不靈不要錢。
姜善皺起眉,上下打量這位應大人。他確實是個很年輕的人,一雙眼睛帶著笑意,像只時時刻刻預謀算計人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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