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清早,天還沒亮,張奎已經在院子裡連起了拳。
伴隨著一聲聲擤氣,張奎以意領氣,以氣催力,每招每架都有山崩憾地之勢。
是真的“憾地”。
在真氣的催動下,每次踏步,地都在震,這些天下來,黃土場都被被踩實,結成板塊又再次碎裂。
一群大漢在旁邊看得眼都直了,張奎收勢後,一個個大聲拍手叫好。
儘管有了真氣和系統,但在張奎看來,拳法這東西似乎根本沒有盡頭,你越練越會覺得前方深淵如海。
洗完手後,剛端起豬雜湯就著火燒,就見牛二從門口走了進來,粗聲粗氣說道:
“大哥,我剛去問過李夫子,他說已經告知了衙門,欽天監的人應該很快就到。”
張奎喝了一口豬雜湯點頭,
“那就行,都趕緊吃飽點,咱們飯後就出發。”
眾大漢抱拳,“是,大哥!”
早出門的原因是交通不便。
雖說大乾朝馬匹並不稀缺,但張奎他們主要在縣城活動,只養了兩匹駑馬用於拉車。
再說以張奎這體型,無論騎啥玩意兒都得累死。
待出發時,天色已微亮。
街上籠罩著一層薄霧,能見度有些低,只能看到七八米遠的地方。
張奎也沒在意,去往鄉下的路熟悉的很,再說這地方潮溼多霧,通常半晌就能散去。
馬車行過石板路,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穿過城門時,兵丁討好地點了點頭,“張大官人這麼早是去哪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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