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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幹什麼？”柳侍妾一臉的防備。

霍凌蹲了下來，看著柳侍妾那張血肉模糊的臉：“你既然說我的臉也是一樣被毀，那你該防備的就不應該是我，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你想說什麼？”柳侍妾露出疑惑。

還真是蠢，都到了這個地步，竟然還不知道她想要說什麼！

霍凌暗自搖頭，直視著她：“你難道就甘心被楊側妃毀了容貌？就沒想過為自己討回公道嗎？”

柳侍妾眼神瞬間變得閃躲：“不需要。”

霍凌微微勾唇：“你是怕忌憚她會把你私會外男的事情傳出去，性命不保吧？”

“你怎麼知道？”柳侍妾大驚失色。

霍凌也不隱瞞，直接坦誠道：“你剛才和那婢女的話我都聽到了。”

“什麼？”柳侍妾頓時緊張起來：“那你想怎麼樣？”

“你不必緊張，”霍凌微微一笑：“我只是同情你罷了，你一向對楊側妃忠誠有加，她不該對你下這麼狠的手。”

柳侍妾眼神暗淡：“她說的對，王爺只能是她的，我不該妄想。”

霍凌微微挑眉，沒想到一向跋扈的柳侍妾在楊側妃的面前竟如此卑微。

看來要讓她好好的清醒清醒了。

霍凌站起身子，俯視著柳侍妾：“可你難道忘了？王爺也是你的丈夫，她有什麼資格說是他自己的？”

柳侍妾彷彿醍醐灌頂：“是啊！王爺……也是我的丈夫啊……”

“不但如此，”霍凌繼續說道：“論家世，你不比她差，乃是丞相最寵愛的小女兒，論容貌，你甚至還要比她豔麗幾分，可是卻因為她的高危壓力，你卻從不敢靠近王爺，以至於在這深宅之中，孤苦寂寞，這才私會外男，若是楊側妃稍微大度一些，允許你伺候王爺，你又何竟如此？如今反被她用此事作為威脅，你就不覺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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