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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默玩的盡興，鬆開一隻手，只一手抓著杜奕辰的肩。另一隻手向外伸展，像翅膀在飛舞。

“喂，杜奕辰，杜奕辰，我在飛，哈哈哈―――我會飛了！！！我在超低空、貼近海面飛行，可以躲過敵方雷達監控，難度係數５顆星！”

杜奕辰已經笑到肚子疼了“傻不傻啊―――”

正玩得起勁，看到岸邊工作人員在揮舞彩旗，示意時間到了。

杜奕辰看言默玩得開心，不忍打斷：“再玩２０分鐘？”

“不玩了！盡興了！”言默拒絕的有點果斷，出乎杜奕辰的意料“為什麼？”

“適可而止，凡事不可太盡！”言默拍拍杜奕辰肩膀，“懂了嗎？小朋友！”

“我已經不小了。”杜奕辰下意識的說了一句，風灌進耳朵，言默沒有聽清。附身在他耳邊問“你說什麼？”溫暖的氣息吹到杜奕辰耳朵和脖頸間，癢癢的。杜奕辰僵了僵，隨口說了句“聽你的！”

海邊，言默開心的跳下摩托艇，坐在沙灘上望著大海，笑容凝在臉上一直沒有褪去。

杜奕辰甩著被浪花打的有點潮溼的頭髮，半躺到言默身邊，仰頭望著言默，眼神有點複雜：“玩的開心嗎？”沒有笑。

言默抿著嘴點頭。

杜奕辰心裡有很多疑問，看著言默的神情，又想起昨天的不愉快，張了張嘴卻沒問出來。

換上一個明朗的笑：“還想玩什麼？”

“今天已經很開心了！”言默恢復了往日的樣子，笑容裡多了一份無奈。頓了頓，“謝謝！”聲音低到言默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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