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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這麼生生的硬挺著，拖延時間一般的沉默著無賴對抗。

顧悠然頓覺好笑。

她還以為她多有能耐呢，攪得這後宮天翻地覆的，卻也不過就這點兒膽子，慫得都不敢說話了，跟個老鼠似的縮在哪兒，嘴臉醜陋，卻又強撐著不知所謂的面子，更不知道自己能因為什麼被免罪，卻覺得好似一直撐下去便能讓人赦免。

且，這種無聲的對抗，也是一種反抗。

一種自心底的漠視。

王嬤嬤站在皇貴妃娘娘身邊，端正嚴肅的冷沉看著李答應，覺得她很過分，給臉不要，娘娘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她還不懂得找個臺階趕緊滾下去，竟然還敢繼續跟娘娘叫板，簡直臉大沒腦子。

定是看著娘娘性子軟好欺負才這般。

她看了眼娘娘，兩人對視了下眼神，意思是，若娘娘不想處理這種糟心事，她便代為處理。

顧悠然幾不可見的微微搖了搖頭。

對付李氏，還用不著王嬤嬤這尊大佛。

且若不是她想要給昀兒留幾分顏面，像李氏這種總是上躥下跳的煩人的人，她早就乾淨處理了。

可畢竟昀兒在中間夾著，她不好做的太決絕，那樣會讓昀兒很難做。

就李氏這些行為，死十次都夠了，哪次不是被她抓著把柄了又放回去，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更沒將事情告訴四爺。

否則按照四爺的脾氣，才不管親兒子是怎麼想的，早把李氏這惡人給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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