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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挑眉，神情微妙，他還頭次見這麼激動的！

平常姑娘，嬌羞、驚喜、期待……都是有的，卻也沒她表現得這麼明顯。

這尺度把握的剛剛好，不似花柳巷的那些姑娘們那麼風騷露骨，卻恰到好處的讓他覺得自己被深深的喜歡。

人都是喜歡被人愛慕的，顧悠然這個表情，讓四爺很滿意，頓時就覺得，嗯，這丫頭抖機靈的小樣子還挺可愛的。

四爺嚴肅的臉繃不住的輕笑一聲，如初雪遇陽光，萬丈冰山剎那間消融，他轉了轉扳指，姿態慵懶：“不急，先給爺更衣。”

顧悠然眨眨眼，微微有些失落：“哦。”

顧悠然動作麻利，四爺的衣服三下五除二不見了蹤影，就剩下了一層裡衣，

四爺：“……”

她真是他見過的這方面最積極的女人了……

氣氛這麼好，顧悠然忍不住放出心中的小九九：“爺，今兒個大婚，這麼好的日子，奴才能跟您求個恩典嗎？”

四爺散漫地看了她一眼：“說來聽聽。”

顧悠然對手指：“那個，能免了奴才的板子嗎？”

四爺調笑，就這麼件事兒啊，小東西挺有意思：“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打算怎麼報答爺？”

顧悠然的眼睛立即亮了，上道的蹭過去：“奴才發誓對您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四爺皺眉，大婚這麼吉利的日子，什麼死不死的……

氣氛一下就比剛才冷了些。

顧悠然縮了縮脖子，暗道，帝王家果然最陰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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