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縫困囿於養尊處優的手心。
若他醒來知道自己的情形又當如何?
榮升閉目,不敢再有聯想。
“是秦王府的人。”
榮升回頭,見榮尚書不知何時立足於他身畔,遂問道,“父親如何得知?”
榮昌海官場浮沉許多年早已閱盡千帆,一雙混濁精爍的眼瞳像藏著暗勾,即便榻上昏沉不知生死的人是他的骨肉,亦能沉著分析利弊,陳述事實,“已審過他身邊的那個丫頭,說是當夜正備馬車,見一蒙面之人越牆而入,將她與車伕捆綁一處,威脅道出主子的下落,情緒極為不穩,口口聲聲為兄長報仇,丫頭掙扎時扯掉了那人腰間的令牌。”
榮升接過了榮昌海遞來的令牌。
這令牌漆黑如徽州寶硯,玄鐵所制,略顯陳舊,西北軍旗刻於其上獵獵昂揚,榮升大驚,“趙茗!”
除了趙茗,西北軍中還有誰有一個與榮家有仇的兄長?
榮昌海道,“就算是趙茗,如今也不能是他了。”
榮升背後冷汗迭出,轉瞬想明白了箇中關節。“父親這是要攪混京城的水!”
榮昌海道,“西北軍出了名的護短,已死一個寧珂,秦王重情義,想必不會再看身邊親信出事。黑甲會替趙茗背了這樁罪。黑甲為何要對付榮穎?是為了打壓榮家的氣焰。打壓榮家就是打壓士大夫,士大夫維護的是天家的利益,秦王殿下,這是有了僭越之心啊。陛下如今缺的只是一個懲治秦王的藉口罷了。榮家何不順水推舟遞上這個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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