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七百萬兩銀子,徐令宜的外院還缺錢,危險之時二夫人甚至賣了自己壓箱的產業。只是不知道二夫人賣產業是做生意之前還是之後?
十一娘思忖著,徐徐地道:“聽你的口氣,皇上登基後,侯爺主動斷了生意。那你父親沒有說什麼嗎?”
文姨娘眼底閃過一絲困惑,回憶道:“我父親當年還想和侯爺做兩年生意,可侯爺意向已定,又去了苗疆打仗,這件事我父親也就沒有強求。”
每年一百萬兩銀子,說要就不要了……
從前的一些猜測漸漸浮出水面。
“是不是從那以後,文家就拿到了江南織造的生意?”她望著文姨娘。
文姨娘沒有立刻回答。她臉色微變,沉默良久,低聲就了句“是”。
十一娘幫著她抽絲剝繭:“從前文家只是個普通的商家,侯爺每年都能獲利百萬。可侯爺和文家的生意拆夥以後,文家竟然能得到江南織造的生意。我在想,也不知道是侯爺的運氣不好呢?還是文家的運氣太好了?要是侯爺和文家的生意繼續做下去,每年恐怕不止獲利百萬吧?”
文姨娘心裡亂糟糟的。
她一直以為父親是因為已經拿到了江南織造生意,而侯爺又要拆夥,為了保住家族更大的利益,借駭下坡,趁機和侯爺拆夥的,要不能,又怎麼會……
想到這裡,文姨娘目露驚恐!
或者,自己根本就想錯了。
她抬瞼朝十一娘望去。
十一孃的目光平靜而淡定,有種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強大,她不由抓住了十一孃的手:“我在孃家的時候,父親念念不忘的就是江南織造的生意。他十一月份和侯爺拆的夥,第二年二月就拿到了江南織造的生意。別人不知道,我是知道的,一年別說一百萬兩,就是賺個二、三百萬兩也不在話下。父親是個精明人,和侯爺拆夥後,曾派人來與侯爺說項,侯爺當時也只說了句‘我再不適合做生意’的話,父親就放棄了,與父親行事做派大相徑庭。後來我知道父親得了江南織造的生意,還以為父親是為了獨霸這門生意。覺得父親這樣做風險大太——要知道,我們這樣的人家,一個縣令就能讓我們傾家蕩產,父親有侯爺這棵大樹不靠,竟然會和侯爺拆夥。為這件事,我還曾提醒過父親。父親當時笑著說,不會虧待侯爺的。到了六月份,就差人送了二十萬兩的銀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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