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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不去看我,而是不能去看我。”春柳的頭髮又落了下去,整個人縮成小小的一團:“他怕他娘,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違背。”
“春柳姐姐——”
白璃雖沒有談過戀愛,卻也知道像張喜這種應該歸屬於媽寶男,媽寶男本質上屬於依附性人格。說白了,就是沒有自己的主意,性格懦弱,善於逃避以及推卸責任。喜歡上這種男人,除非你能一輩子討好他媽,否則註定悲劇。
春柳似沒有聽見白璃在喚她,只是自顧自地說著:“那日,我不小心扭傷了腳脖子,疼痛難忍,只能坐在路旁呻吟。眼瞧著天色越來越暗,心裡越發慌張。是他正好路過,低頭詢問,見我忍痛不語,便不顧男女之防,檢視我的腳踝。我傷得很重,沒法行走,他只稍稍猶豫了一下便說要揹我回去。我未嫁,他未娶,孤男寡女的,若是叫人看見了成什麼樣子。”
春柳稍稍抬頭,看著還被定格在原處的張喜:“我不過是一個鄉下丫頭,既沒讀過書,也不認得幾個字。他不一樣,他年少聰慧,早早就中了秀才,就連我爹孃都說他將來是個中狀元,做官老爺的命。他有心幫我,可我豈能連累了他。他見我執意不肯,就蹲在我跟前,迫使我用眼睛看著他。他說,許春柳,你傻嗎?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你不跟我走,又能跟誰走?你這腳,若是不及時醫治,怕會跛了。你往後,想要當個瘸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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