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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瑤很是認真，掏心掏肺的言語，卻令段景延笑了起來，爽朗的笑聲迴盪在墓穴中。姜瑤皺緊眉頭臉上被他笑的發燙著，昏黃的燭火映著他的身影。

他嘴角邪魅的笑著，顯的格外的魅惑，一口白如皓月的貝齒顯露出來，姜瑤看的痴了。

段景延看著姜瑤，亦是有些複雜的神色，他想著她每年都會來這裡，不就是為了見他一面，即使每次都會哭，會被罵走。但她還來了，這不是喜歡又是什麼？

“沒想到你都及笄了，還不明白喜歡為何，那不如就讓朕來告訴你個明白。”

姜瑤聽的雲裡霧裡，正要嗔怒著神色反駁，便看見段景延的身子俯了下來，湊近姜瑤的臉，盯著那眼紅的唇瓣，心裡百般的衝動想要吻下去。

他以為她會躲。會尖叫，會怒罵，可是都沒有……

姜瑤睜著大眼睛，剛才的怒色頓時煙消雲散，她很是好奇的看著段景延，眉眼卻露出了笑意。

那笑容像是吃定了段景延，又像是在等待著他的舉動，又好像是真的純真無辜的模樣。

而姜瑤那仍舊冰璃之色的眼眸，卻讓那個段景延看的神色一沉，笑彎的眉眼裡，仍舊是冰冷的極寒地，他突然就不想繼續下去了。

既然他又什麼都不能給他，又何苦戳破她的美夢，她能有人相依，也是一樁好事。

段景延支起了身子，將姜瑤放開，他整理著衣衫，暗自想著：他身邊最是不缺女人，即使她再好看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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