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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姜瑤是和媚妃擠在不大的床榻上，媚妃很是興奮的睡不著，像是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說話的人。

“都到了此種地步，哪裡還有什麼一宮之主的高傲。整日自欺欺人的本宮自稱著，以為們明日就能復寵。盼著王上會想起來，可是王上還是沒來。”

姜瑤一側側臉看去，看著她臉上還是有淡淡的淤青，看到那些傷痕，姜瑤心裡就不是滋味。

“初姑娘，你知道我為什麼進宮嗎？”

姜瑤看著滿是塵埃的房梁，還有蜘蛛網在最頂上，偶爾還有“吱吱”叫著的老鼠走過。她向著墨凡進宮的目的，很是哀婉的回著。

“為了墨家家族的榮耀興盛。”

“是啊，期初我還是不願意的，不知道這北暝國的君王脾氣如何，那時候哥哥選擇了帝上，他說他也不知道帝上秉性如何，但是他說這就是命。”

“那你相信命嗎？”

“媚兒也說不清，就像遇見初姑娘，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命。第一次進宮，當晚我就侍寢了，我跪在王上的床榻下，第一眼抬起頭看他，他真的很好看，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

姜瑤側著頭看著媚妃眼中閃動著光芒，很是令人羨慕，想必會是一見傾心的吧。

“你……喜歡他啊？”

“可是王上太冷了，他沒有對我笑過，我百般的承歡想要博君一笑，可是就好像石沉大海一般，沒有迴音。每次叫我前去也都是隻言片語，除了承歡沒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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