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振宇買了兩盒煙,提了一瓶廉價白酒,又在小飯鋪裡炒了四個菜,買了一些燒餅,提著食物走到了那些盲流中,他並不是為了解開冤案而來,而是在盡一個記者的職責,去了解生活在城市邊緣的這個群體。
有菸酒食物開道,盲流乞丐們很快就接納了盧振宇,他們坐在綠化帶裡喝酒抽菸吃飯,快活的不像話,說的故事也遠離盧振宇熟悉的正常社會。
他們說,有個痴呆女人被街口開面館的老闆收留了,用了幾個月以三千塊的價錢賣給一個孤寡老人了。
他們說,一個走投無路的中年人透過地下市場把自己的腎賣了,沒過幾個月就死了。
他們說,有一對小夫妻專門生孩子換錢,生了就賣,賣了不知道多少個。
他們說,前年有個腦子不太好的倒黴蛋,誰也沒招惹,夜裡被幾個小王八蛋澆上汽油燒死了。
盧振宇追問燒死人的具體時間,他們答不上來,但是差不多就是凱利夫婦被殺的日子。
“沒有誰是真正無辜的。”盧振宇回味著這句話,似乎發現了什麼。
盧振宇試圖起調查這一樁痴傻流浪漢被燒死的案子,但卻無跡可尋,沒有報案記錄,沒有火葬記載,沒有監控影片,甚至連目擊者都找不到了,那幾個爆料的流浪漢次日就不見了蹤影,據說是去外地行乞了。
一個人如同螻蟻般死去,沒人在意,沒人記得,就像從沒來過這個世界一樣,盧振宇覺得沉重壓抑,但卻被不得不面對這樣的現實,這件事讓他消沉了一段時間,直到另一件事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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