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出了辦公室,哼哼道:“我可都照辦了,她不上鉤我也沒招。”路過走廊,他瞥見窗外就是草坪,然後翻過一道牆就是馬路,自由就在眼前,只要膽子夠大,三大爺膽子一直都不小,他當機立斷,一翻身就從二樓跳了下去,落在草坪上,一咕嚕爬起來,沒命一樣爬過牆頭,衝上馬路。
布控的丨警丨察追過去的時候已經晚了,一輛疾馳的保時捷718跑車將三大爺撞飛,落在二十米外的鐵柵欄上,鋒利的槍頭狀欄杆將他刺穿,人沒當場死掉,氣若游絲,看著周圍一圈看熱鬧的人,嘴唇一張一翕,說不出半個字了。
三大爺死了,在送進醫院搶救了兩個鐘頭,受盡痛苦後還是死了,刑警們沒覺得惋惜,這種人渣死了也就死了,只是讓薛老實奇怪的是,三大爺的死居然也暗合了連環殺人案的套路,被豪車撞死,他是死有餘辜,只是害慘了人家剛買了小跑車的本縣土鱉土豪。
張金鳳並不知道醫院外面發生的車禍,她將陌生人留下的名片掃進垃圾簍,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換下白大褂,拎包下樓,她是縣醫院裡僅有的幾個沒買車的人,不是買不起,是怕出車禍,她死了,兒子就沒人照顧了。
醫院後面就是家屬樓,張金鳳在樓下買了些水果,上樓開門,兒子還在看電視,看的是迴圈播放的天線寶寶,他也只能看懂這個。
張金鳳換了拖鞋,繫上圍裙準備做飯,兒子的傻笑聲傳來,讓她心安又心疼,她今年四十歲,和熊天兵是衛校同學,畢業後都分配到南泰縣醫院上班,熊天兵當化驗員,她幹助產士,但是大多數工作卻不是接生,而是墮胎,而且是協助計生辦給那些產婦強行墮胎,不知道多少次,張金鳳用針筒隔著孕婦的肚皮紮在胎兒的腦袋上,毒劑緩緩推進去,一個七八月大的胎兒就死了,醫院很多人不願意幹這個,但張金鳳願意,她出身苦,有個機會就死死抓住,再說了,沒生下來就不算人,而且這是依法計生,和丨警丨察槍斃犯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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