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起雄嘆了口氣，說：“陳默啊，你這屬於工作上的失誤。那份資料已經被拿到北京去了。知道上面怎麼看這件事嗎？”

“怎麼看？”

吳起雄正色道：“上面說你是無組織無紀律，把國家安全當兒戲，讓你做深刻檢討，還要處罰你。”

陳默腦子有點蒙，昨天還把自己說成國家英雄，怎麼過了一個晚上就成敗類了？吳起雄這是要鬧哪一齣？

他笑著說：“不至於吧。”

吳起雄嚴肅的說：“別嬉皮笑臉的。我在和你說正事。”

陳默立刻收起笑容，做出一副低頭認錯的姿態。

吳起雄接著說：“哎，你呀，把好事變成壞事。還好有人家薛夢涵給你承擔了責任，在加上你這次行動立了戰功，所以上面決定不追究你。不過，撤銷了對你一等功獎章，算是功過相抵。”

陳默恍然大悟，原來吳起雄是要用這件事，免了自己的功勞，他說：“吳旅長，這麼做太過了吧，我可是拿命去拼的。”

吳起雄依然板著臉，說：“軍隊是獎罰分明的地方，有功要賞，有過要罰。你也不要鬧情緒。不過因為你的情況比較特殊，所以我和薛夢涵聯名保你，上面最後決定將你的一等功改為二等功，連升兩級改為升一級，你從班長可升到排長。”

陳默對當官不感興趣，他對升不升軍銜也不在乎。不過他還是做出了沮喪的神態，說：“旅長，那我能不能問下，部隊是怎麼知道我朋友手中有x科研資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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