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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敵對陣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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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凌寒一步一步走出人群,停在了眾人中間。

榮王先是不可思議,而後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惡狠狠的瞪向姜凌寒。

他已經向皇上請纓解決此事,這時姜凌寒出面,不就是故意同他作對,想要搶他的風頭?

姜凌寒自然知曉榮王對他心生怨言,但他根本未有想過搭理。

“皇上,臣回京之後無事結交了許多江湖好友,其中不乏經商之人。臣願意接受此事,平息這場紛爭。”

姜凌寒語氣平淡,好似在說一件尋常小事。

他勝券在握的模樣更是激起了榮王恨意。

“父皇,兒臣以為,永樂王平日裡從不管朝中事務,什麼都不會,恐怕擔不了如此重任。”榮王不甘示弱,當著在場人的面貶低了姜凌寒。

姜凌寒不作聲,微微抬頭看向皇上。

“朕決定,就將此事交給永樂王去辦。”皇上甚至並未多加思考,只憑姜凌寒寥寥幾句,便將他定了下來。

榮王氣極。

他還想要爭論,皇上揮手說了退朝。

眾臣陸陸續續離開,榮王親眼大殿逐漸空曠,氣得他胸口一陣悶疼。

姜凌寒不愛熱鬧,等到人群散去大半,才慢悠悠的調頭。

“姜凌寒!”

榮王嚴聲喊住姜凌寒。

“平時你根本不會管這些事情,今日看我向父皇主動請纓,你便跟著出手,你到底什麼意思?”榮王三兩步走到姜凌寒面前,氣勢洶洶要找他討個說法。

看榮王架勢,像是要把姜凌寒給吃了。

“我為何要插手此事,方才朝堂之上已經解釋過了。既然是商戶掀起的動盪,我有認識的人,更容易解決。何樂而不為?”

姜凌寒不緊不慢,仿若看不見榮王已經惱羞成怒。

同榮王相比,姜凌寒平靜至極,宛如一灘湖水,不起半點波瀾。

“你分明就是故意和我作對!”榮王不信事情真像姜凌寒說的那麼簡單。

他伸手去拽姜凌寒衣領,而姜凌寒比他快了一步,抓住他的手腕輕輕發力,榮王往後踉蹌了半步。

“我沒有那個心思與你作對,還望榮王別要多慮。”姜凌寒說完,背過手揚長而去。

只留下榮王站在原地,對著姜凌寒背影惡狠狠的咒罵。

好不容易又有了出風頭的機會,轉彎被姜凌寒給搶去。榮王怎麼也想不過去。

更讓他心裡不舒服的是,不過三日,姜凌寒順利解決了這樁事情。

關於商股私有的紛爭本就是上京中的商人引起,還未來得及波及百姓。此事過去後,上京一如往常,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韓將軍時刻關注此事,知曉沈寧煙不便,他把所有得來的訊息都告訴給了沈寧煙。

沈寧煙聽罷大驚。

“怎麼會這樣。”蘇荷眉頭皺成了麻花。

她一路跟隨沈寧煙回到齊府,而沈寧煙沉默不語,一直陰沉著臉。

蘇荷知道沈寧煙情緒低落,不敢多言。

直到回了齊府,她終於憋不住。

連她都覺得難以置信,何況是沈寧煙。

沈寧煙眼神恍惚,一屁股坐在了座椅上。

“王爺不幫咱們就算了,怎麼還向著皇上那邊。”蘇荷說著也有些生薑凌寒的氣了。

姜凌寒這一出手,直接讓沈寧煙前面做的所有努力功虧一簣。

她費了心力尋到韓將軍,求他幫自己的忙。好不容易盼到自己計劃終於有了起色,結果竟是被姜凌寒毀了的。

“小姐,您也別太難過。”蘇荷見沈寧煙遲遲不說話,以為她為此仍是傷心不已。

沈寧煙無奈搖了搖頭。

“我沒有難過。”她強顏歡笑,想要幫姜凌寒說話都找不到理由。“可能……他有自己的想法也不一定。”

姜凌寒不是一向有自己的想法嘛。

“苦了小姐您了。”蘇荷心疼極了沈寧煙。

一是苦心設計終於有了進展的計劃前功盡棄,二是一直同她站在一起的人忽然到了她的對立面。

這兩樣但凡有一樣落在人頭上就是件頂糟糕的事情,何況沈寧煙兩件都撞到了一塊。

蘇荷為沈寧煙打抱不平,沈寧煙卻並不生薑凌寒的氣。

她只恨自己能力不夠,還不足以保護好身邊人。

那還談什麼報仇呢。

挑起動盪比皇上放人的路被姜凌寒堵死了,沈寧煙只能想別的辦法。

可正當她焦頭爛額思考如何解救陸問景的時候,陸問景卻自己出來了。

酒樓一處偏僻角落,身著月白錦袍的男子端坐桌前,低頭又為自己斟了一壺桃花釀。

眼角餘光掃到有人坐下,姜凌寒不動聲色放下酒壺,仰頭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

“你與煙兒,現在關係怎樣?”陸問景頗為關切。

姜凌寒沒有說話,緊接著又抿了一口酒水。

看他樣子就知道了。

“那你不打算告訴煙兒真相嗎?”陸問景當真捉摸不透姜凌寒的心思,他更是不懂姜凌寒這樣做的目的。

同姜凌寒相比,陸問景從小活得逍遙自在,兩人無論是為人處事亦或是心思算計都天差地別。

陸問景見姜凌寒一杯接著一杯,著實著急得很。

明明他就是姜凌寒救下來的。

姜凌寒藉著處理事情的由頭聯絡上了陸問景的父親,陸家畢竟是燁朝數一數二的富商,皇上總不能不給面子,於是順利將陸問景放了出來。

可這事陸問景知道,沈寧煙還矇在鼓裡。

估摸著現在沈寧煙還生薑凌寒的氣呢。

“煙兒親近之人本就寥寥無幾,她要是以為你也與她作對,定會難過的。”陸問景重重嘆氣。

一想到沈寧煙傷心,陸問景全然沒有脫險的喜悅。

“比起讓她難過,我更怕她死。”姜凌寒忽然開口,悠悠說了句。

陸問景嚇了一跳。

左右姜凌寒要麼不說話,要麼一說話就扯到了生死。

“你在說什麼?”陸問景一臉疑惑。

他根本聽不懂姜凌寒的話。

“這些事情我自有分寸,你只要別擅自告訴她就好。”姜凌寒抬眸,說話時與陸問景四目相對。

“這個我知道。”陸問景隨口答應。

“沈定梁做人還真是奸詐,趁我不在,竟把歸陽酒樓搶走了。”<!--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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