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聽他說完，沉聲，“你還會什麼？”

虎子更得意了，小胸脯挺的高高的，“我還會三字經。”

說完，不等祭酒說話，手背去身後，學著連夫子的樣子，邁著四方步，搖頭晃腦，“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祭酒，……

額頭上的青筋都冒起來了。

“虎子。”

夏曦喊。

虎子背的正起勁，聽夏曦喊他，以為要表揚他，立刻停下，嘿嘿一笑，“大嫂，我聰明吧？”

祭酒，……

把一輩子的抑制力都用上了，才剋制住自己沒有讓人把虎子趕出去。

夏曦摸虎子的頭，“聰明。”

“戰王妃……”

祭酒聲音裡的怒氣顯而易見，“您……”

“抱歉！”

夏曦話出，祭酒愣住。

“虎子心智有點問題。”

祭酒傻了眼，他這是國子監，是為國培養棟樑的地方，一個傻子進來算怎麼回事？

“他不是傻子，只是心智不全而已。”

彷彿看懂了他的心思，夏曦解釋。

祭酒張了張嘴，他很是想問，心智不全不是傻子是什麼？看到虎子洋溢著燦爛笑容的小臉，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既如此，我們要約法三章。”

“您說。”

“第一，他不許惹是生非，否則我就把他趕出去。”

“可以。”

“第二，他不可以擾亂課堂秩序。”

“好，”

“第三，他不能破壞國子監的紀律。”

“好。”

見夏曦毫不猶豫的應下，祭酒升到了頭頂的火氣才下去，喊了夫子過來，讓他領著人兩人去領書籍和衣服，對夏曦道，“戰王妃可以回去了，到了下學的時辰過來接人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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