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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煜心底蕩起一片積塵,他的手似乎想抬起來摸摸溫南書肋下的刀口,最終只是輕輕撫了那片的衣角:
“南書,你受過的疼,以後但凡能受的我都受一遍,我把話放這兒,說到做到。這樣你肯點頭再給我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嗎?”
裴煜的手指是輕的,但在觸及到溫南書疤痕脹起的刀口縫合處時,即便隔著一層衣物,那敏感摩挲的觸覺也不禁讓溫南書身形一顫。
這樣溫柔的裴煜令他驚訝,也令他打心眼裡害怕。
裴煜就像是頭脾氣難測瘋起來不管不顧的狼獸,他乖順起來時可以收斂起利牙在你腳邊撒嬌打滾,發火時亦可以把你咬的鮮血淋漓、根骨不剩。
他正是見識過裴煜的不同面,撒嬌的、偏執的、瘋狂的、狠戾的,甚至於不擇手段又恍然一切都理所應當的,他才覺得自己一直以來就像是以身飼狼。
“....不必了,該說的話我都說盡了,”
溫南書把藥膏擱在桌子上:“裴煜,給你上藥也好,買藥也罷,是本能難除,不是我對這段感情還有眷戀。既然你拿捏準了我捨不得你,帶著一身傷來,就該知道我那天第一次跟你提離婚的時候,就沒打算再回頭了。”
溫南書的話正戳痛了裴煜今天來的心思,他完全沒料到溫南書看見了他這副模樣竟然還能狠得下心把話說的如此狠如此決,這是要一刀徹底斬斷了他剛剛迷途知返才找到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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