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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覺得你的建議很奇怪嗎?當時我是受害者都得不到馮國老的同情。他眼中只看到謝明為防止葛七斤繼續施虐‘仗勢欺人’的一幕。你這樣的建議,是讓我喊出來,讓葛七斤忌憚我的身世不敢打我,然後就避免了謝明阻止他的一幕,然後自然就沒有了‘縱奴行兇’這一環節了是吧?”
葛如沫的眼神很奇怪,“再說,就算如你所說,即使我對自已的身世有所猜測,在沒得到傅家和謝家承認之前,猜測也只是猜測而已,難道我那時就能大聲嚷嚷出來了?還有啊,我為什麼非得嚷嚷出來讓馮老方便站隊,難道在你的眼中,馮老的‘不平則鳴仗義執’是因人而異的?”
葛如沫的話一句接一句,逼得馮潛狼狽不已。
“行了,甭管人家知不知道自已的身世,不知道之前她對葛七斤夫婦及其一家子都不差,知道了還能一如既往地待他們,那是她的教養好。她的為人處事完全沒毛病,這你就看不慣,非要讓人家按你們那簡單粗暴無禮的方式來行事是吧?
真是自已心中有屎,看啥都是屎!”一道略顯不耐的聲音響起。
眾臣工發現說話的是陸淵陸公,都紛紛禁聲,但眼中的驚訝都毫不掩飾。
這大周可不止馮鶴昌一位帝師,在京城,官員多如狗,四品遍地走,兩朝帝師現存的除了馮鶴昌還有別人。
一直沒說話的陸淵陸公就是另外一位帝師,位居內閣輔臣,他頗得武成帝敬重,他說話了,這事基本就定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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