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的精神觸手彷彿失去了效用一般,徒勞地上下飛舞著。
池珺宴仰躺在會議室冷硬的辦公桌上,只覺得渾身熱一陣冷一陣。
他光著上身,沒有任何遮擋,始作俑者卻連領帶都一絲不苟,僅僅是解開了西服釦子。
暖氣盡職盡責地工作著,也只能從門窗的縫隙裡透進來一丁點兒,一下子就揮散在冷涼的空氣裡。
他有點不太好過。
結束後,抱著衣服側臥了好一會兒,才能從桌上下來。
啪噠。
是液體滴落硬質表面的聲響。
池珺宴後知後覺去看,那一滴已經滑過光滑的鞋面,融入到鞋邊的地毯裡,和剛才打翻的茶水痕跡混在一起。
邵斯衍已經穿戴好——他本來就沒有脫掉什麼——他握住門把手,很快把門開啟,出去了,連句話也沒留。
池珺宴在昏暗的室內穿好衣服,閉眼深呼吸了幾下,才開門出去。
門外自然已經沒有人影。
他又去洗杯子,過了好久,才回到邵斯衍的辦公室裡。
洗杯子的時候,他想了很久。
自己剛才是哪一步做得不對呢?
明明已經嚴格按照所學知識,精神觸手盤繞的方法也很完美。
若是在學校,導師肯定會把他的精神觸手使用時的樣子建模,作為標準答案,讓廣大學弟學妹們學習的。
是他的語氣不夠柔軟?還是他的眼神不夠真誠?
邵斯衍和哨兵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五感都極為敏銳。
這讓他在從前的處理中,都有一種駕輕就熟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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