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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蘇葉是被手長傳來的刺痛從睡夢中強行拉出來的,有什麼東西一直在鍥而不捨的劃拉他的手,他的直覺告訴他——最起碼手已經破相了。
困,非常困,上眼皮和下眼皮就像白娘子和許仙一樣不想分開,而扒拉他手的東西就是礙事的法海。
他緩緩的睜開眼,五感也漸漸恢復,耳邊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貓叫,那撕心裂肺的叫聲裡帶著焦急,但又有些無力的虛弱混雜其中。視線順著痛感往手的方向挪去,一團黑色的東西伏在他手邊,一雙格外明顯的明黃色眸子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嘩啦
齊蘇葉在看見那雙眼的瞬間就清醒了,猛地起身,定睛一看才發現那團黑色的東西是木苡的貓。它還是趴在桌上,身子下面壓著一封信,睜著一雙眼盯著他,發出虛弱的叫聲。
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木苡放倒他們究竟想做什麼?
齊蘇葉感覺自己一頭霧水,目光一轉,他就發現齊莙的手比自己還慘,一雙手上佈滿了血痕,但是並沒有醒過來的痕跡。
幸好我醒的早,他劫後餘生的拍拍胸口,坐下來摸了摸煤炭的頭,問道:“你怎麼在這裡,她又在做什麼?去了哪裡?”
煤炭拱了拱齊蘇葉的手,它感覺自己好睏好累啊,好想好想睡覺。它趁著冼穹出地府的時候溜了出來,一路上循著木苡的氣息跟來,這兩天夜以繼日的趕路,真的太累了。可是好像它還是來遲了一步,到了這裡之後她的氣息就消失了,而且桌上還趴著兩個睡得好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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