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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頒獎大禮上,蕭明月被叫上去發言。
沒有準備的蕭明月,被叫的一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愣在了當場。
主持人見狀,趕緊打了個圓場。
“這仁心大師,只怕是太激動了,話都說不出來了。”
蕭明月被這一打岔,也明白過來,這可不是發愣的時候。
“我來的時候,只知道要來領獎,不知道還要發言。”
“也就沒有準備,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主持人趕緊接話道:“您就說說此時此刻的感受吧!”
不知道為什麼,蕭明月突然很想哭。
說高興吧,也不向是因為高興而哭。
說難過吧,好像也不怎麼難過。
說激動吧,早做過準備,也不是很激動。
說不上來,就是想哭。
“站在這裡,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很想哭。”
說著,蕭明月的眼裡已經開始蓄積了眼淚,說話的聲音,也漸漸帶上了一點點哭腔。
“怎麼說呢,也沒覺得害怕,也沒怎麼覺得難過,就是想哭。”
“大概是因為太不容易了吧!”
蕭明月的這句“不容易”剛一說出口,在場的人員也忍不住想要擦眼淚。
真的不容易啊!
“不論是在抗擊病毒最前線的醫務工作者,還是按照規定,家裡蹲的所有人民群眾,都不容易!”
“也幸好,咱們挺過來了!”
“這個病毒,說到底,還是人為的。”
“你說伊萬有罪吧,他確實有罪。”
“但是,換一個角度去想,他好像又沒有罪,他只是想害死自己女兒的兇手不要繼續活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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