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這都是我剛才從兩庭那女人要過來的，既然答應你要做你護道人，這都是最基本的，不要太感動。”張老財很不客氣按住張南肩膀，擠眉弄眼道。

“我感動你……”張南心裡狂罵。“我需要多久才能看完啊！你直接宰了我吧！”

張南憤怒摔下手中密報，從卷山宗海當中抬起頭。

“財爺！有沒有搞錯！我只有短短一天時間，你把我扔在這書堆裡是想我死嗎?”說話口氣是怒火沖天。“不看了不看了，誰愛看誰看！”

“嗯？”端坐在窗前正要喝茶的張老財動作停頓，左手掌壓住密卷輕輕敲打道。“現在還不到午頭，你招的哪門子急？”

“真到午頭我就不跟你廢話直接走人了！”張南邁步跨出，腳下避開散落在地的卷宗。“咱們不應該順著死者開始查嗎？

去他昨夜留宿的客棧，找誰見過他，或者直接從殺手方向查……”

“你很懂啊！”張老財繼續他喝茶的動作慢條斯理。“好茶！清雅淡然，給你來一杯？”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小兒時聽說書的講《奇謀斷案》《飛天狐狸》《百漢》，裡面那些衙役神捕都是這三板斧。”張南說話間渾然不覺有絲毫不妥，他這個越到關鍵時刻越不思考的毛病還是改不掉。

“你……沒少被人騙吧。”張老財神色鄭重，壓住手腕給張南請了杯茶。“真不知道你是怎麼來鬱都的，這都沒被人宰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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