鬨笑聲中,黑牛幾次想把趙歌事件的原委說說清楚,但話一開頭,就被趙復打斷,不是扯到了別的話題,就是給大家散煙遞糖,弄得小哥幾個侷促不安。
許暉當時沒在意,以為趙復和他弟弟完全兩個性格,豪爽樂觀。但隨後聽黑牛訴說趙復其人,才感到這次見面情況不對。
當兵之前,趙復是文化大院裡名氣僅次於顧一刀的存在,可能在某些方面更甚於對方,尤其睚眥必報,極不好招惹。
然而此次回來,在大家面前他一反常態,彬彬有禮,莫非當兵鍛鍊人,改了性子?
這個疑問只是給許暉造成了暫時的心裡陰影,很快就被他拋在腦後了。
因為趙復很規矩,安安靜靜的在家待了一個星期,就被分配在一個帆布廠工作,他日常準點上下班,偶爾會有戰友到家中喝酒,還挺熱鬧,喝高了大家又叫又唱,但不會折騰太晚,很懂得收斂。
一牆之隔的許暉很奇怪,趙父對待趙歌兄弟倆的態度截然不同,至少在他的感知裡,對待趙復實在太寬容了。
當然,這些只是許暉的猜想。他現在更多的時間是和良子等人一起曠課出去打遊戲,娛樂自己,也麻痺自己。
難兄難弟似乎有更多的共同語言,四處遊蕩中,莫說遊戲廳,就連西平市新開的歌舞廳也去過,沒錢就找黑牛騙,再不行就偷附近的鎖廠的廢鐵去賣錢。
許暉意識到自己在一步一步的滑向危險的邊緣,但他無法自拔。直到有一天,他意外的收到了一封來自北京的掛號信,是張儀寄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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