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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過了,你就知道了。
這話並不只是說說而已,在張欣痛苦的呻吟聲中,安怡舒展著眉頭,靈巧地變換著長短粗細不一的金針,在人體痛覺最敏感的穴位之間來回刺激,再換了艾條,溫灼穴位外的面板。
“啊……”張欣痛得大叫一聲,頭往上仰,雙目赤紅,雙手死死抓住被褥,指甲都斷了。
眾人看得膽戰心驚,也有根本就不屑一顧的,譬如田夫人,不酸不痛地道:“媳婦你忍著點,這針灸當然比不得按摩拿捏那樣舒坦輕鬆,就當被蚊蟲叮咬了一口吧。”
眾人聽了這話,就都鬆了口氣,看來張欣是平日太嬌慣很了,這麼點苦都吃不了,故意裝作很痛,這是給大夫難堪,也是嚇唬丈夫和婆婆。不要說田夫人壓根就是這樣認為的,就連桂嬤嬤也是這樣認為的。
只有田均處於半信半疑之間,因為他還是比較瞭解張欣的,張欣心狠手辣,意志堅強,更是注重自身形象,特別是在她覺得比她美麗,對她有威脅的女人面前就更自傲,絕不會為了普通的疼痛自毀形象。但他不能表示質疑,不然就是和親生母親唱反調,就是懷疑安怡的技術有問題,因此他選擇了緘默。
張欣真是氣得哭了,怎麼就沒有人相信她呢?一定是安怡趁機害她!她兇惡懷疑地看向安怡,卻見安怡神情雅淡,安靜平和,全然一副醫者父母心的慈善模樣,見她兇巴巴地瞪來,甚至於同情地朝她寬慰一笑:“你的病拖得太久啦,肌膚都壞掉了,是要更疼一些的。【】忍一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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