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音樂嗎？”

顏戰俊眉輕揚：“想用什麼音樂？”

藍蓓蓓叫醒智慧機器人，點了一首《千年等一回》。

前奏才剛剛響起，顏戰就笑出了聲。

笑著笑著，眼眶就紅了。

他低垂著眼簾，長睫雅黑濃密，掩去了不慎洩露的情緒。

他等了一千多年，熬了一千多年，他告訴自己保護她是使命是責任。

那些冠冕堂皇的全都是屁話。

鼻菸壺早就關不住他了。他守在那裡，明明是愛她，捨不得離開她親手編織的牢籠。

他所有的理智都被發現這個事實後的慌亂擊潰。他知道小昏君已經不愛他了，她忘卻前塵，只為自己而活。嫁他是為了生存，局勢所迫，與愛無關。

他才會發了瘋似地拉著她一遍遍嘗試，試圖喚醒她的記憶。

他沒有抬眼，看似正在把玩鼻菸壺，語氣淡淡：“那就再來次。”

藍蓓蓓：“必須重來一次。”說著又十分傷感地在他身上亂摸：“之前忘了問，裡面待著還好吧？有娛樂專案嗎？有吃的沒？呃，你不用吃東西。會不會被潛？會不會捱打？”

顏戰：“……”

怎麼聽著怪怪的？像是他在勞改。

他面無表情把她按進懷裡，指尖輕輕刮過她精緻的鼻樑，“小傻子，你破壞了氣氛。”

她抿著嘴默了默，握住他冰涼的手指，輕聲說：“知道。我故意的。你明明是想哭了。別哭，你搞我的時候我都沒哭。”

顏大人少年老成的冷峻面龐頓時撥開愁雲，眼尾輕佻，少有的不正經起來：“哭個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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