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反而在整個事件中牽扯了不少利益，甚至他跟那位所謂的大師有利益方面的直接的關聯……

他動那個人，就是在動祖爺爺的蛋糕，他要面對的不僅僅是一個修為深不可測的前輩，還是一個在整個華國道滘擁有極高聲望，被幾乎所有道士視為自家長輩、自身信仰的人。

到時候，他要對抗的是整個華國道教。

想一想他就知道，面對這樣的情況，他無能為力。

“但我不能不去查，即便不能對結果做出任何影響，甚至還要搭上自己的前途乃至性命，我不能不去查。哪怕我最後能知道一點點關於這件事情的真相，也算給自己一個交代。”

黃永明看著自己的這位關門弟子，臉上是又欣慰又感傷，“你是個好孩子。”

池燁霖尷尬地笑了笑，他並不欣賞這種誇獎，還是留給殷雲扶吧。

黃永明已經轉開了視線，每一條皺紋都帶著幾分慈和和柔軟，“有的事情，一個人去做了，可能就會出現第二個人、第三個人，真相看似沒什麼價值，無法撼動結果，它卻是一張地圖，讓所有人能夠在這個地圖上大致尋找到自己的方向。”

面對事情背後的真相，他相信大家心裡也會各有公斷。

林庭葒聽得心頭一熱，“嗯。”他想到了什麼，笑了笑又道，“這樣算起來我也不算第一個人。”

他原本是笑著說這句話的，說到這裡的時候忽然愣住，“師傅，阿扶她……是不是也知道自己要面對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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