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的牌位嗎?”
幾乎一瞬間,裴苒就確定這些牌位是信國公府眾人的。
“嗯。”蕭奕上前,如同裴苒剛剛一般,握住她的手給她安慰。
“屍骨我都讓人葬在周邊。這裡有多少牌位,當年信國公府便有多少亡者。”
罪人是不能立碑安葬的,信國公府的牌位便只能是無名。
當年那樁案子若只是聽不覺得慘烈,可如今看著這些無名的牌位,裴苒只覺得心被剜痛。
這裡有她的外祖父,她的叔父,她的嬸嬸,她未蒙面的親人。
可如今,他們只是一個個無名的牌位而已。
眼淚毫無預兆地落下,裴苒覺得腳下有些無力。
她突然明白義父先前的那些警告。
他說,京都是個風波之地。而風波,會無情吞噬人的性命。
裴苒無言地看著這些牌位,看著那些燭火,想到別人口中那個完全不同的孃親。
她被保護的這些年,孃親卻一直受著這樣的剜心之痛。
“苒苒,我會給他們一個公道。”
不管這個公道有多遲,他都會讓當年一案翻過來,讓那些真正的罪人跪下認罪。
從陵墓出來後,雨變小了些。
裴苒有些沉默地坐在馬車上,蕭奕不強迫她說話,給她一個安靜的時間。
馬車帶著泥濘在官道上往前。
忽而,馬車停下,車伕在車外道∶“殿下,前面的路被攔住了。”
杜安上前檢視,很快回來。
“殿下,我們碰上南越的使者了。他們的馬車出了問題,現下正在修理。路被堵著,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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