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說得對，是我不會說話。”

說完，卻又眨了眨眼，滿臉無辜地道：“其實顧太太什麼都好，就是胖了點兒。她怎麼不減肥呢？是不想嗎？”

顧東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當年怎麼不考清華北大呢？是不想嗎？”

☆、第13章

“我——”

楊倩倩頓時啞口無言，正不知該說什麼才好，顧東卻又笑了：“開個玩笑而已。你要閒得無聊，就跟我一起看照片吧——”

說完，就拿出手機點開了一個名為“美好回憶”的相簿。

相簿裡大部分是林夏的單人照，少部分是他們倆的合影。

每一張照片，都是回憶。每一個笑容，都有故事。

顧東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點開這個相簿看過了，此時這樣靜下心來翻看舊照，他才驚覺自己的記憶力居然如此之好，幾乎每張照片他都能立即想到出處、情景、甚至當時他和林夏的對話內容。

林夏瘦的時候是真美，被讚一句貌若天仙都不為過。

楊倩倩一邊跟著顧東欣賞照片，一邊聽他講述照片背後的故事，心裡那個酸爽，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過了一會兒，楊倩倩實在忍不住，不想自虐了，就抱歉地對顧東笑笑：“顧總，我想去趟洗手間。”

“嗯。”顧東盯著手機螢幕上的照片，頭也沒抬，伸出右手食指在螢幕上滑了一下，卻再也滑不動。

顧東才發現，這已經是相簿裡的最後一張照片。

照片裡的林夏已經長胖了一些，但也還沒有現在這麼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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